水里一条咸鱼花

这里是一条来自金星的咸鱼qwq

不写尬文的画渣不是好咸鱼!

名字豆花水花什么花都ok随您喜爱…!

以及这个号是专门用来恰瑞金和凹凸的w!

爬墙快如狗x(。)

头像壁纸橡皮章之类的您看得上就随意取用!
这是我的荣幸quqqq
只要不商用就嚎!

【与眼睛颜色相同的蝴蝶】


雪地一片寂静,只有微弱的风声。


格瑞握着刀柄坐下来,绷带被血迹打湿。


他还不能熟练地运用元力作战,烈斩在几天几夜连续高强度战斗中已经出现了裂痕。大赛刚开始不久,前一百名几乎每天都在改变。抛开组队战斗的参赛者不提,格瑞完完全全靠自己从一百开外攀登到大赛前十时,几乎每个人都在质疑他的实力。利益是怀疑和铤而走险的土壤,畏惧强者的潜规则还未建立,人们贪婪的本性毫不收敛。


胸腹阵阵作痛。他闷咳两声,抹去嘴角的血迹,调整呼吸,准备起身。


车轮战已经让他的神经绷到极致。下一群对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,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。他应该尽快去寒冰湖修复元力武器,避免有人偷袭。


但是当他垂下眼睛,发现雪地上停着一只冻僵的蝴蝶。


一只,天蓝色的蝴蝶。



寒冷的气候本不适宜蝴蝶生存。大概是有谁启动传送阵的时候不小心带过来了吧。


这本该是与他完全无关的事情。格瑞默数两秒,在心里催促了自己几声,身体却像被这极地低温凝固了一样,难以移开视线。


剔透的、明亮的天蓝色在雪地上微微颤抖,磷粉在皑皑的雪上闪烁,几乎像是一只眼睛,被风吹动。


他在意识到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逐渐超出预料之前,匆忙打断了自己的思考。



他的手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气,只能调动生疏的元力使体温回复。似乎感觉到温暖,等他将蝴蝶放在掌心,它已经能够扑闪着翅膀慢慢爬动。


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让格瑞觉得有一丝头疼。他打开大赛联络系统,呼叫裁判球。很快,一只带着毛绒绒红色耳罩的小机器人从雪堆后掉了出来。


“阿阿阿阿嚏!(つД`)天天天哪好冷喔……!咳咳,参赛者格瑞你好!不管是送餐还是商城快递,智能导航还是景点详解,裁判球都可以做到!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嘛?(๑˃̵ᴗ˂̵)و当然,服务都是需要积分哒!”


“…下一次传送,把这个,送回草原地图上去。”


“d(ŐдŐ๑)好……好的!本次服务一共扣除二十积分!”


裁判球瞪大眼睛,忍不住结巴了一下。它没有看错吧,这个参赛者说得是这只蝴蝶吗?都什么时候了,竟然真的有人会做这种除了善良之外极其无聊的事情?


不过它稳了稳神,决定还是少纠结参赛者们的事情。前辈们说过他们中多的是脑筋不正常的家伙,听说排名第一的那个什么罗斯,就是个徒手拆裁判球不眨眼的恶魔……



格瑞从雪地上站起来。他揉了揉额角,企图缓解阵阵头痛。手指上残留着些许明亮的蓝色磷粉,他下意识搓了一下手指,那些粉末就轻飘飘地落下去,消失在白茫茫雪地里,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。



磷粉消失的一刻,格瑞有种突如其来的心悸,他捂着胸口闷咳几声,像要把多余的想法捏碎在手心里,而无暇思考原因。


它过于柔软过于隐蔽,被坚硬的心挖出深坑埋在地底。但熟悉的感觉只需要一个念头,大脑里就能找到与之对应的词语。像挥刀成千上万次的肌肉记忆,只要他抬起手臂,就能使出招式——只要他抓住一个似是而非的端倪——潜意识就能直接叫出一个名字。


他很早就知道什么是思念——痛苦的火焰焚化的灰烬,埋着无数尸骨和独自一人的思念。


但从前他的思念,就像飘荡在风中、没有风筝的线,再怎么努力地抓住那根线,也永远不可能看到思念之人。


——但是现在思念终于变得不同了。思念有了载体,像线的那端有了风筝,孤独有了慰藉,呼唤有了回应,航船有了码头,骨架有了血肉。



格瑞“所见皆可斩”的名声已经随着一群群挑战者传开来去。在用绝对的实力征服对手之前,只会有越来越多人对他的积分趋之若鹜。


他在雪地里死死握紧了刀柄。


可是,如果是不可见,不可触摸的事物,即便它柔软且脆弱——又怎么可能被斩断呢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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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是太机智了!蝴蝶和花花这样四舍五入就是情头了(ntm


虽然理论上有元力护体,但是酷哥不流血怎么可以?(bushi)


今天的我依旧是一个无情的吸瑞金机器(•̀ϖ•́ )


头像壁纸之类的请随意取用qwq是我的荣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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